察觉到苏简安的诧异,陆薄言松了手上的力道,轻轻把她抱进怀里,就像以前那样。
……
他是两个小时前出去的,一般来说出现场不会这么快回来,江少恺脸上的表情却比她还要诧异:“简安,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
因为陆氏岌岌可危,陆薄言的地位已经变得非常微妙挺过这一关,他依然是以前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神。但如果挺不过去,陆薄言就会负债破产,风光不再。
不知道在地板上坐了多久苏简安才勉强站起来,把重要的东西都整理进行李箱里,望着衣帽间里陆薄言的西装、外套,忍不住替他整理了一遍,搭配好几套衣服挂起来,这样早上起来他就不用蹙着眉找衣服了。
陆薄言像早就知道今天会下雪一样,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出去看看。”
那个时候,陆薄言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,凉薄得令人心寒。
死亡面前,再真挚的安慰和歉意,都倍显苍白。
穆司爵笑了笑,笑意非善,“那你还插手我的事,不怕死?”
十分钟后,陆薄言开完会回来,秘书告诉他韩小姐来了,他微微点点头示意知道了,步进办公室果然看见韩若曦坐在沙发上。
自从吃早餐的时候无意间在报纸上看到消息,一整天苏简安都很容易走神,下午陆薄言来接她,车子停在她跟前半晌她都没反应过来。
从苏简安提出离婚开始,他心里就攒着一股怒气,这几天苏简安还变本加厉,先是毫不避嫌的坐江少恺的车离开警察局,又挽着江少恺的手公然成双成对的出席酒会。
可是,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。哪怕离开了,也没有放弃帮他寻找洪庆。
可是,还没碰到“幻觉”,他就突然动了,苏简安吓得背脊发凉,整个人僵住。
接下来就进|入了问讯流程,苏简安和陆薄言在法医办公室里等结果。
她相信陆薄言不会做违法的事,但是她不相信康瑞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