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她不对，也不是穆司爵，而是康瑞城不对。
他想了想，缓缓意识到什么，松开抓着许佑宁的手，目光一点一点地暗下去，脑袋也慢慢往下垂。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，正要瞪沐沐，他已经又把脸埋到汤碗里。
太失败了！
穆司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闲了，居然偷偷想象她会用什么方法欢迎他回来？
“佑宁，”洛小夕问许佑宁，“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？或者，你有没有什么建议？”
现在，他就这样当着许佑宁的面说出来，难免有些别扭，听起来甚至带着些命令的意味。
穆司爵不咸不淡地扫了沈越川一圈：“你吃得消？”
穆司爵拿过手机：“我再和康瑞城谈谈。”
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最容易伤害到沐沐的话题是什么。
无数子弹往防弹玻璃上招呼，玻璃上的裂痕越来越多，眼看着就要碎裂。
“嗯。”许佑宁说，“简安阿姨帮你做的。”
许佑宁心疼地把小鬼抱进怀里：“沐沐，我永远爱你。”
“你不能。”穆司爵冷声说，“除非你拿出同等的条件和康瑞城交换。”
哪怕在最危急的时候，穆司爵也没有放弃过任何一个手下，更何况是周姨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