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回来得正好,”祁父往沙发中间一坐,“你和司俊风的婚礼,你能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吗?”
“蒋文的见面安排。”司俊风回答,“他约了孙教授明天下午见面,但从安排表的备注来看,他和孙教授不是第一次见。”
程申儿忍不住抬头看向司俊风,眼里再度充满泪水……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当她们所有人都被祁雪纯撂倒在地,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荒谬。
“你看,”她还问道:“我戴这枚戒指是不是比你好看多了?”
“这位太太,点亮了椅子,今晚是不能走的。”其中一人提醒到。
“祁雪纯,答应我的事,你没忘吧?”他问。
“还是要追踪尤娜,不能只听司俊风一面之词,”社友给出建议,“还有,那块铭牌我还在查,可以肯定的是,那绝不是一块普通铭牌。”
司俊风看着她的身影,眼底流露一丝无奈。
不明不白的女人。
“而你,”祁雪纯冷冷盯住杨婶儿子,“欧老的举动惹怒了你,你趁机夺多杀了欧老,抢走欧老的名贵手表夺门而出,从走廊尽头的悬空处逃到了你妈,的房间……”
她一点也没往程申儿和司俊风有瓜葛这方面想。
她有些诧异,“你已经知道了?你怎么会知道?”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