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心中轻叹，符媛儿的确有一股倔强，被惹急了，她什么都不会在乎。“我先问你一件事，”符媛儿打断她的话，“昨天晚上在会所帮程子同搞定合同的，是不是你哥？”

看来对付程奕鸣的法子不用变，只要一味的顺从，他很快就会失去新鲜感。“明白。”助手们不敢怠慢。

严妍看不下去了。“……”

于靖杰很能理解，他被喝一声没有关系，有关系的是，“你隐瞒她这么多事，她总有一天还是会误会你的。”“我只保你平安，其他人

留下符媛儿一个人坐在客厅。“穆先生？”

符媛儿明白了，“也就是说，你们还没有找到确切的人，但已经可以确定不是程奕鸣和程家，对吗？”程奕鸣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