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疑惑的坐起来,却见程子同穿着围裙,戴着防烫手套,将一个烤盘放到了餐桌上。 “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,但有一次我偶然听到薄言谈公事,他说程子同在豪赌……如果赌输了,是无法预知的下场。”
“我有什么可以帮你?” 早晨房子里很安静,尽管他声音很低,她也能听出他话里“拜托”“账期”“催款”等字眼。
他蓦地怔住,脸上浮现挣扎的神色,双手仍然往上,却是老老实实的按摩肩头。 她有些懊恼,难道查找的方向错了吗?
反而现在她得越嗨,到时候程子同弃她而去,她的脸会被打得越响。 她觉得自己应该问一问。
“将计就计。” “你也可以这么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