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态度就是,我只认他这一个孙女婿。”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话没说完,他的硬唇又压了下来。 陈旭一说完,其他人都笑了起来。
她抬步继续准备离去,子吟却又开口了,“你说得对,子同哥哥心里根本没有你,他最在乎的人是我。” 如果可以,她很想把这种痛苦忘记,那种午夜梦回的噬心痛感,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多么难熬。
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,报社的小助理不由地诧异,“伯母也在这里啊,那个……符记者老公来了。” 闻言,符媛儿轻笑一声。
于翎飞能说不方便吗? “等会儿你准备怎么跟他说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