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吻得缠绵却也用力,他把怀里的人越搂越紧,好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,没多久,苏简安就无法呼吸了,双颊越来越红,缺氧的感觉让她无暇感受陆薄言的吻,本能的伸手推他。
于是,苏简安就这么错失了此生唯一的机会。
“好了?”
“不想去的人,似乎是你。”
她回过头,是陆薄言。
“吵了。因为我昨天晚上太晚回家。没解释。”
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,他这张脸都俊美得让人窒息,苏简安突然想起和他的第一次见面。
而今天,他一身灰色的欧版西装,整个人英俊挺拔,器宇轩昂。
不一会,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,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:“自己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
苏简安苦恼的抓了抓头发:“他自己先走了啊……”声音里的失望她自己都能听出来了。
苏简安边脱鞋边问:“这房子,是徐伯说的那位老厨师的?”
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
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23点20,苏简安也跳累了,松开陆薄言的手:“老师,今天先下课吧。”
苏简安郁闷了,他那个笑……是什么意思啊?嫌她……小?
陆薄言取了车,按照着沈越川发过来的路线一路追邵氏兄弟的车子,面色阴沉冷厉得像雷雨欲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