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在她对面坐下，浑身上下最显眼的，莫过于指间那颗独特的钻戒了。生改变，可谓无处可查。

“你没必要知道。”程申儿依旧冷淡。“怎么了？”他问，“我不答应你的要求，你怎么一点不生气？”

他回头瞟她一眼，“我说的不是年龄。”这时，在一旁坐着的孟星沉看了过来。

祁雪纯更加诧异，她刚才已经查看了，这里就是一间老老实实的管道工厂。司俊风起身上前将东西拿出来，资料上明明白白写着离婚协议书。

“程申儿，你和祁雪川是什么关系？”司俊风问，声音平静得如同深冬寒冰。“祁姐……”谌子心也瞧见她，神色间有尴尬，疑惑……

她回想刚才程申儿的表情陡变，恐怕也是因为这句话吧。“咔咔……咔！”对齐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