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 他的双唇似乎有着令人着魔的魔力,感受着他的气息,苏简安居然就忘了挣扎。
这又是要发配去鸟不拉屎的地方的节奏,沈越川好不容易回到国际大都市,闻言脸色都变了,抱起文件就跑。 陆薄言不自觉的放慢车速。
“我不能给你安排车子,司机也不能送你的意思。”徐伯说,“其实少爷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就是你今天只能坐他的车去上班。其他的,想都别想了。” “江少恺,你别闹。”苏简安要去抢手机。
“厨房开始准备早餐了吗?” 沈越川看得直摇头陆薄言简直没人性啊。
“沈越川。你等我再下去。” 有一段时间,她是承安集团的常客,跟屁虫一样跟在苏亦承身后,时不时就出现在公司里吓他一跳,还顺手带点东西收买他身边的人。久而久之,整个承安集团上到高层管理,下到门卫,就算没有亲眼见过她,也一定听说过洛小夕的名字,并且知道她在倒追苏亦承。
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 助手说:“陆先生,唐先生要先给您太太把脉。”
突然,毫不掩饰的花痴声响起来:“太帅了,可以去要电话号码吗……” 陆薄言难得向人邀舞,苏简安居然……躲开了?
不止与会的员工意外,沈越川都被陆薄言吓了一跳,忙说:“你去追简安,我负责追踪她的位置。” 此刻,洛小夕正开着她心爱的红色小法疾驰在去承安集团的路上。
“苏董,你好啊。” “陆太太,我们还是给你化淡妆。”前两次也是这位化妆师帮苏简安化的妆,“比较适合你,也比较搭你今天的礼服。”
“少夫人!”徐伯急急忙忙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传来,“少夫人!” 陆薄言的深邃的眸里盛着深不见底的欲|望:“我不可以,那你要谁?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。” 别人猜不出来,但是她想到了一个很有可能的人陆薄言。
“……”徐伯的唇动了动,却迟疑了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算了,该知道的,苏简安总有一天会知道的。 “轰”的一声,苏简安的脑袋被炸成了空白一片不是因为陆薄言的话,而是因为……他居然知道她在害怕什么!
苏简安无辜的点头:“特别不公平。” “混蛋!”
高中时她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了,那是唯一一次她因为激动而连连措辞出错。 “这叫得寸进尺啊?”洛小夕笑起来,“那我就进了你咬我啊!”
他倒希望苏简安有智商可以让他攻击。 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
“我、我……” 一鼓作气,三秒后,她踢开被子,顶着凌乱的头发从被窝中爬了起来。
陆薄言“啪嗒”一声替她系上被她遗忘的安全带,笑得意味不明:“你确定你不会像今天早上一样吃醋?嗯?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心里隐隐有了期待。
完了完了,玩脱了。 陆薄言走到床前,她睡的正香,呼吸均匀绵长,薄薄的晨光漫过她的脸颊,把她的皮肤照得更加细薄娇嫩。
“薄言哥哥……”只好来软的。 苏简安说:好了,我去研究死人的尸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