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在她意料之中，因为上次谈话时她就看出来，莫家夫妇把莫子楠当成亲生儿子。她和他还没到需要解释的地步吧。

反反复复，仍然是莫小沫说的那两句话。司俊风闻言怒了：“都已经到了她手上，你再跟我说有什么意义！”

他找到了祁家大门外，就为了见祁雪纯一面。祁雪纯晚上加班，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，客房静悄悄一片，莫小沫应该已经睡了。

莫小沫看着白唐，瑟缩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疑惑，“……祁警官呢？”她的嘴角掠过一抹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，但这一抹笑意马上就凝固了。

中间摆了一张大赌桌，骰子，骰盅，扑克，麻将牌等等一应俱全。程申儿点头，状似不经意的问道：“司俊风是你的未婚夫吗？”

“我……来找司爷爷有点事。”祁雪纯笑笑。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，祁雪纯不禁想到，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，可曾留恋过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