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记，我们找到一个大选题！”

没办法，只能叫救援了。

程子同费尽心思，不就是让他知难而退么，他偏要继续上。

子吟诚实的点头。

他和助理约好晚上报底价，明天定底价，也就是说，如果她想要知道他的底价，这段时间必须留在他身边才行。

然而，她没有。

现在是晚上八点多，如果能拖延一下时间，说不定能听到消息。

他好像要训斥她，但在她的坚定面前，他的训斥又有什么用。

“如实说。”

秘书摇了摇头，她觉得自己想多了。颜雪薇是个老实人，她身上一根刺都没有，毫无进攻性。

“我妈妈出事和子吟有关吗？”走上楼梯后，符媛儿问程子同。

他不用再怀疑是自己“能力”不够。

“你无权命令我。”她甩头就走。

小泉不敢接话，这话接下去，那就是一个深到不见底的洞。

“虽然我做的时间不长，但这样被赶走了，我心里很憋屈。”

程子同皱眉：“你要采访的人是展老二的老婆？”